雨下得太大了,望出去其实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白茫茫的雨雾,还有雨水敲打车窗的啪啪声。 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 苏简安见陆薄言没什么反应,问:“你不是在飞机上吃过了吧?”
苏亦承付了钱,破天荒的提着一箱水上楼,大堂值班保安都瞪了瞪眼睛,不敢相信这位先生哪次来回不是双手插兜酷到没朋友啊? 她设想过自己的死亡,但从未想过它会来得这么早,她还什么都来不及和陆薄言说……
苏亦承笑了笑:“别瞎想,我现在只和你有暧|昧。” 隐隐约约的,她明白过来什么,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,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 她的眼眶突然升温,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,垂下眉睫掩饰她的双眸已经蒙了一层水雾。